话分两头,承恩侯府。
马车还没停下虞棠便看到早该吹了灯笼的承恩侯府正门此时灯火通明,赵贵站在门下,抻着脑袋满脸焦急。
“小姐,这架势可不小,像是专门等咱们的。”青桔探着头往外看。
虞棠将车帘放下:“是不是待会儿就知道了。”
不过片刻马车停在了承恩侯府的门前。
青桔率先下车,给虞棠撑好伞,才掀开车帘让虞棠出来。
脚刚沾地,就见赵贵急匆匆从台阶上跑下来。
“主子,您可回来了,出大事儿了,您去挖卢夫人坟的这件事被徐姨娘知道了。”
“现如今老太太和侯爷都在正厅等着您呢。”
“瞧那架势可不好对付。”赵贵满脸担心地看着虞棠。
青桔也满脸担忧地看着虞棠:“小姐咱们怎么办?”
虞棠低头看着湿漉漉的裙子,眉头狠狠皱起,早知道回来还有一出大戏等着自己就该在外面把衣裳换了。
这样湿乎乎的黏在身上可真难受……
“见招拆招,走吧,别让人等急了。”
正厅。
老太太精神不济地坐在塌上,她下半身不听使唤,这几日汤药喝的比饭都多,身子也困乏的很。
今天的事情她本不想掺和,但徐幼君说得好像天要塌了一样,硬是让人把她从床上请下来。
看着满脸焦急的孙子,老太太疲倦开口:“坐会儿吧,你这样走来走去看得我头晕。”
韩渡转头看着老太太:“这个时候了您还能坐得住?”
“坐不住又能怎样,事情已经发生了。”
“我何尝不知道事情已经发生了,别人不知道,我可是清楚卢尚书那是个爱妻如命的。”
“早年我与他共事,他还称赞过我说我一生只娶一人,是忠贞之人。”
“我说我不过无奈之举,他便冷了脸,如今虞棠刨了他爱妻的坟,等他回来,还不扒了虞棠的皮!”
“我这官身只怕也彻底保不住了!”
他越说脸色越难看,最后颓废地坐在太师椅上。
一抬头,韩渡看着坐在对面的徐幼君,他仍不死心:“你确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