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之女,祖上又是满身铜臭的商贾,实在配不上我。”
“只希望她不要生出不该有的念头和期望。”
赵贵看着韩渡那满脸自信的模样,实在不知该如何接话。
最终,赵贵只是尴尬地转移了话题:
“侯爷,这雨还下着,今天咱们还要去见卢二小姐吗?”
韩渡闻言皱眉看向窗外。
他讨厌下雨。
尤其是这样不大不小,必须撑伞出门的天气。
那些屈辱的回忆就像是失控的火,怎么都按不下,浇不灭。
“韩渡,你衣服都脏了怎么也不换一身啊,你爹去出家又不是你娘去出家,她都不管你的吗。”
“韩渡,你快把你那沾满泥泞的衣服换了吧,先生看到你穿的这么脏进屋该生气了。”
“你们承恩侯府连把像样的伞都没有吗?破成这个样子的伞还能遮风挡雨吗?”
……
韩渡做了一个深呼吸,将年少时那些屈辱的声音甩开,他目光落在屋檐下的伞桶里。
那里放的,是如今京都最好的伞匠编制出的伞。
而身上的衣物湿了,也有更好的用来更换。
话音刚落,韩渡似是想起什么:“按例这个季节的秋衣该下来了,这身浅秋的衣物穿着有些冷,你去把衣裳拿来,我瞧瞧今天该穿什么。”
没一会儿,赵贵将前几日新送来的衣裳全部拿了出来。
韩渡见着那十余套衣裳,眉心狠狠皱起,这些衣裳的料子都是普通的棉布,绸缎做的只有两身,蜀锦、云锦这些名贵的料子一件都没见着。
不光是料子,数量上也不对。
往年中秋过后,虞棠至少给他三十多套衣衫,如今怎么才这么点?
“蠢东西,我让你都拿来,怎么只拿了这么几件?”
“侯爷,这是铺子里送来的全部的衣裳了,没有更多了。”
“什么?!”
韩渡瞬间瞪大了眼睛。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几身衣裳,啪的一声,韩渡将折扇扔在桌上:“去把虞棠给我叫过来,她是怎么做事的,我如今虽然停职在家,可也不能如此应付。”
赵贵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