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眼看着自己的孙子晕倒在地上,也愣住了。
从前明明没有这么不禁打的。
见动手的婆子还跟个木头似得站在那,她着急道:“还愣在那干什么!”
“还不赶紧把侯爷扶到塌上去,再去请大夫来给他看看。”
如今他侯府可就剩韩渡这一根独苗苗了。
韩渡可千万不能出事啊!
虞棠在听到韩渡晕过去后,便一脸着急地走进来。
老太太一看到虞棠就来气。
说起来要不是因为她,她怎么会和渡儿争吵起来,又怎么会打渡儿!
她指着虞棠的鼻子骂道:“你这个狠心的毒妇,你的丈夫都快被打死了,你也不知道出手阻拦我一下。”
“我渡儿怎么如此命苦,娶了你这么个毒妇!”
虞棠闻言,一脸受伤地看着老太太:“老太太你当真是病久了,脑子也糊涂了。”
“你动手之前我便阻止过你,期间也不止一次地让老太太你停手,说侯爷受不住的,老太太您口口声声让我别管,还让人把我拖出去。”
“在场的丫鬟仆人可是都听到了,老太太你怎么能翻脸不认人呢?”
老太太闻言转头看向伺候自己的婆子:“你们听到夫人给侯爷求情了吗?”
“回老太太的话,夫人的确说了好几次让奴婢们别打了,但都被老太太您……”
剩下的话婆子没再继续往下说,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老太太脸上不免有些挂不住:“我在气头上,说的话那能听吗?”
“都愣在这里干什么,去请大夫,我孙儿要是有个好歹,我要你们好看!”
虞棠早就习惯了老太太这副错都是别人的,她一点错都没有的模样。
轻柔着微微发疼的手腕,虞棠心道刚刚演戏就不该演的那么逼真。
正想着,大夫拎着药箱从外面急匆匆赶来。
他给韩渡诊过脉,又仔细检查了悲伤的伤口,这才让人准备烧酒,干净的棉布,开始给韩渡清理伤口上药。
期间,老太太院子里的丫头将药汁熬好。
丫头将药汁递给虞棠,却不想被老太太一把夺过虞棠手里的药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