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了招手:“陪我下一会儿棋就给你。”
虞棠闻言忙凑到塌上。
她也顾不得自己只穿着寝衣,拿过棋罐,盘腿坐在塌上。
容镜听那群老东西在内阁吵了一整天,这会儿终于能放松下来。
他看着静坐在灯下,满脸写着开心的虞棠。
她甚少这般直白地表达开心和愤怒,眉眼比往日更加灵动。
再看身上那裁剪得当的寝衣,将她曼妙的身姿勾勒出来。
容镜的心思有七分已经不在棋盘上了。
“该王爷了。”
容镜随手放下一子。
此时的容镜并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直到……
容镜看着明明下另一边能吃掉自己五子的虞棠无比自信地将棋子下在了另一边。
而另一边,只要自己再落两子,就能将她杀个片甲不留。
而虞棠完全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正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容镜沉默了好一会儿,在虞棠亮闪闪的眸子中,本该落在小目的位置一偏,落在了一个对自己不利的位置上。
虞棠对容镜的放水毫无察觉。
她看着棋盘上的棋子,犹豫了好久,迟迟无法落子。
又落了几子后,虞棠忍不住叹气:
“难怪他们都说王爷棋艺好。”
下了这么久的棋,除了在最开始学棋的时候碰过灰,她还没像现在这样束手无策,不知道该下哪里。
放水放成汪洋大海的容镜默默揉着太阳穴。
他就差明着告诉虞棠该下哪里了……
打牌和给人挖坑的精明劲儿都去哪里了?
虞棠犹豫了半天,终于落下一子。
刚松了一口气,就见容镜迅速落下一子。
同时,一个汤婆塞了到了她的手心里。
“捂着。”
男人低沉醇厚的声音拉回了虞棠的思绪。
看着容镜那张辩不出喜怒的英俊脸颊,她默默将汤婆子放到小腹。
她生产的时候孩子不足月,又难产,生了一天一夜才将那孩子生下来,还没出月子就被老太太逼着立规矩。
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