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虞棠一蹦一跳地离开,他大步走向虞棠,一把将虞棠捞进怀里,掐起虞棠的下巴。
“我哪里做得不好你可以直说,也可以耍脾气,但你这样算什么?”
虞棠皱着眉头将容镜往外推:“王爷误会了,王爷怎么会做错,我也没有在耍脾气。”
不等容镜开口,就听虞棠继续道。
“我已成婚,与王爷不同,王爷就算不顾及我的名声,多少还是要顾及一下自己的名声。”
“况且,我也给不了王爷你想要的回应。”
所以,就此打住对咱们谁都好。
容镜那双辩不出喜怒的眸子盯着虞棠,良久,他缓缓松开抱着虞棠的手:
“是孤自作多情了。”
说完,容镜转身甩袖离去。
虞棠看着容镜的背影,知道他这个意思便是不会再继续纠缠下去了。
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虞棠心里莫名有几分不舒服。
不过片刻,虞棠便恢复了正常。
她一瘸一拐地往回走着,心里忍不住担心青桔,也不知道她在哪,怎么样了。
正走着,虞棠忽然看到脚边似乎有块红色的丝帕。
她弯腰将地上的帕子捡起,却在看清楚那东西是什么后,如捏了一个烫手山芋般本能地将东西丢了出去。
这贤妃娘娘是不是心太大了,肚兜这种私密的东西都能这样随意丢在路旁。
联想到自己捂住耳朵都听到的那些宫闱秘辛,虞棠不由得一阵心累。
她顺势坐在石头上,看着面前涓涓流动的溪水,思绪纷飞。
她不了解宫中具体情形,但大概的情况还是知道的。
小皇帝没有皇后,贤妃之上只有一个贵妃,只是半年前贵妃病逝,后来皇帝也立了两位妃子。
只是都死的莫名其妙,只有贤妃,自从皇帝登基后便牢牢坐在这四妃之位上。
如今更是替太后皇帝掌管后宫。
说她没能力没手段,虞棠是断断不信的。
至于和她私通的人,虞棠相信,那人也不可能是无权无势的无能之辈。
今晚的事情,还是尽量烂在肚子里比较好。
正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