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态,激动上前:“容王爷,您是否该给我们一个交代,说好的比试,怎么能杀人呢?”
容镜漆黑的目光落在西唐的使臣身上:“是你们的人先动的手,还是对无辜之人动手,我倒要问问你们,意欲何为。”
孙伯远也黑着脸站出来:“打不过便打不过,何必恼羞成怒下死手,不管是摄政王的刀还是长公主手里那杆旗帜哪个稍微慢一点,那承恩侯夫人就没命了。”
“那是我容国的贵妇,岂容你们这般肆意伤害。”
礼部的官员也站出来:“你们西唐是来找事儿的吧?”
“不要觉得有几个勇士就牛逼的不行,连个女人都打不过的勇士,也好意思拿出来显摆,输了还对女人动手,这就是南唐的国风是吗?”
南唐使团被羞辱的脸色通红。
……
营帐里,虞棠已经换下带血的衣物,也洗了脸。
可鼻息间那股铁锈的味道和男人那张狰狞凶狠的面容却始终挥之不去。
容姝看着虞棠惨白没有一丝血色的面容,一颗心全是愧疚:“对不起虞姐姐,都怪我大意了,要是我没拉着你一起……”
虞棠回过神来看向眼睛红红的容姝。
她拉过容姝的手,轻笑了一声:“这件事你没错,要说有错,也是那人肚量太小,明明是比试,输了后竟然还想着报复,说起来我还要感谢公主,要不是公主最后那一下,我怕是当场就要毙命了。”
“才不是……”当时场面虽然混乱,但她看得很清楚。
是虞棠手里的簪子先刺向了男人的眼睛,男人的手微微撤离的时候,皇兄的剑落下,最后才是她手里的旗杆刺穿了男人的胸膛。
不过话说回来,那样的场面虞姐姐还能理智还击,容姝愧疚的眼神中多了几丝钦佩,真不愧是虞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