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红肿。
细看之下,白梅的腰带和衣襟都有点偏,衣袖也带着褶皱。
贤妃不像是这么不仔细的人……
虞棠放下手里的茶杯。
“韩夫人不试试我给你带的药膏吗?”几乎同时放下茶杯的贤妃缓缓开口。
虞棠回过神来。
她让荷叶取来镜子,对着镜子涂抹起了药膏。
冰凉的药膏涂在红肿的脖颈上,不但没有清凉之感,反而火辣辣地烧疼起来。
虞棠不适地皱起眉头。
“瞧我这脑子,忘了和你说,这药膏比普通的药膏消肿效果要好一些,但也会疼一点,你要是觉得疼,我待会儿重新给你要一盒。”
虞棠笑着摇头:“没事,不算疼,不过这药膏好香啊。”
虞棠将药膏放到鼻尖轻嗅,淡淡的梨香入鼻,像极了贤妃给人的感觉。
白梅闻言忍不住轻笑出声:
“香吧,我第一次用的时候也诧异了好久。”
“毕竟寻常的消肿药膏要不带着一股浓浓的酒味,要不就是难闻的药材味,闻都不想闻,更别提涂在身上。”
“荔香就把这件事跟谢太医提了一嘴,哪知道半月后,谢太医就调制出了这种带香味的药膏。”
虞棠看着贤妃眉眼温柔下来的样子,微微一愣。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贤妃在提到这位谢太医的时候,很不一样。
刚要细想,贤妃却忽然说起另一件事:
“对了,近日宫里的丫头们流传出了一件事,你知不知道?”
“什么事儿?”
虞棠好奇地看着贤妃。
贤妃叹息一声,幽幽道:“是韩贵人给陛下下药,才能爬上龙床是事儿,也不知道这韩贵人得罪了谁,外面疯了一样再传,还穿得有鼻子有眼的,起初本宫是没放在心上的,可这谣言越传越不像话。”
“她不要脸,本宫却得维护陛下的体面,便降了她的位份,又罚了半年的俸禄,那些传谣的宫女,我也严惩了一番,可明面上这谣言是止住了,暗地里据说还在传。”
“本宫不想管那么多,可到底是特殊时期,不得不管。”
她揉着太阳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