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棠身体微微前倾:“你既然都看到了,那是哪家贵妇?又是哪家的花花公子?”
虞棠试探询问。
容镜看着满脸好奇,丝毫没往自己身上联想的虞棠,一口气哽在喉咙里。
他重重放下手里的杯盏:“你自己想?”
说完,容镜起身快步离去。
自己也没招惹他啊?
容镜沉着脸往外走,惊蛰迅速跟上。
跟了主子这么久,惊蛰还是了解自家主子的。
无非就是看虞棠小姐身边绕着的蝴蝶多了,怕虞棠小姐真喜欢上哪个男人。
毕竟喜欢这种东西,从来不会讲什么先来后到,更不讲道理。
“主子,虞棠小姐在这方面挺迟钝的,您不用担心。”
容镜的脚步稍稍放缓了一点,比霜雪还冷的面容似有融化的迹象。
“而且,要是虞棠小姐连您都看不上,那些个凡夫俗子就更不可能入虞棠小姐的眼了。”
惊蛰走着走着忽然发现他家主子不走了。
他疑惑地看着容镜。
“你最近很闲?”
惊蛰不知道自己刚刚那句话戳了自家主子的肺管子。
他惊恐地瞪大双眼:“没,乌啼还没喂呢,属下这就去喂乌啼!”
说完,他不等容镜开口,率先开溜。
……
容镜走的时候给她留了一个如意纹的香球,里面搁着安神的熏香。
虞棠起身,将香球挂在蚊帐内。
躺在床上,虞棠看着悬挂的香球,忍不住用手指拨了一下。
香球自然摆动起来,空气里有淡淡的梨香。
渐渐的,香球摆动的幅度变小,虞棠又用手指拨了一下。
香球再次摆动起来,而香球不管如何摆动,里面那颗小小的安神丸却仍旧稳稳地置于香球内,一点都没有要掉下来的痕迹。
渐渐的,虞棠睡了过去。
小睡了半个时辰,虞棠从床上爬起来,荷叶说西唐使臣想刚刚来过,说半个时辰后还会再来。
虞棠没意外。
让荷叶帮忙将睡乱的发髻整理了一下,莫名地,虞棠想到了容镜新送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