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正在出神,听到白梅的声音他这才回过神来,他那张勉强称得上儒雅的脸上全是疑惑:“你刚刚说什么?”
白梅狠狠在他胸口拧了一下:“我问你,虞棠现在到底怎么个情况。”
谢墨将生气的白梅搂在怀里:“心肝,你不是不让我去给虞棠诊治吗。”
白梅恶狠狠瞪了他一眼,作势就要将人推开,谢墨怕把人真给逗弄恼了,忙道:“她现在命是保住了,但根据太医院的女医说,伤的很重,尤其是腹部,小腿,脚掌,还有手,就算好了,将来也会留疤。”
“以后阴雨天,有她受的了。”
白梅对这个回答一点都不满意,那么大的动静,竟然只是伤了皮囊。
谢墨抬起白梅的下巴:“怎么?还想让她死?”
白梅拍开谢墨的手,她说正事儿呢:“她知道咱们的事儿。”
“知道就知道呗,别的不说,就说你宫里吧,有几个不知道咱们这点事的,她在宫外,你在宫内,等回到京城你们就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存在。”
“况且你俩明面上不是挺好的吗?”
“我瞧着她也是个聪明的,你和她交好,总比多个敌人要强。”
他真不觉得白梅和虞棠为敌是什么好事儿。
兵部尚书马上就要退下来了,虞父有很大的可能我上位。
就算虞父不上位,有他那个百战百胜的儿子在,虞家成为京城新贵那也是板上钉钉的事儿。
把虞家得罪惨了,到时候太后可不会再那样护着她。
白梅何尝不知道谢墨说的这些。
只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她和虞棠如今哪里还有回头的机会。
她忍不住回想。
若是当初听到虞棠水土不服,长公主邀请她一起过去,她没有去。
或者从虞棠营帐离开后,她没眼尖地看到那个叫青桔的婢女脸上的不安,和她袖子里那熟悉的嫣红。
她也不会设计,借韩娇和陆安安的手,杖杀那个叫青桔的婢女……
等等……
那日陆安安要杖毙青桔。
是容镜忽然出现救了那个婢女……
是巧合吗?
她忍不住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