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脸伤着了吗?”
“这倒是没有,也是奇了,身上手上伤的那么重,脸上就有一点细小的刮伤,据伺候的人说,比起往日完美无缺的样子,这样脆弱的承恩侯夫人,竟更让人怜惜心动,要不是老奴是个没根的,老奴倒是想去看看有多让人心动。”
这话逗乐了容拂:“你不是好奇吗,明日随朕一起去瞧瞧,正好朕也很好奇,她有多脆弱,多让人心动。”
……
虞棠早上醒来的时候身边一片冰凉,估计容镜半夜就走了。
费力地坐起身子。
就见荷叶将蚊帐收起:“小姐醒了,刚刚摄政王让人送来一束牡丹,奴婢给您插床头的玉瓶里了,您看好不好看?”
一转头,虞棠果然看到玉瓶里的牡丹。
不远处的桌上还放着尚未凋谢的茉莉。
再远一点,有一支玉雕的玉兰花。
虞棠额头抵着床柱,忍不住笑道:“我这都快成花房了。”
“谁说不是呢。”
“哦对了,今早孙少爷又来了一趟,送了点药膏过来,说是祛疤舒痕的,还送了一包蜜饯过来,说是小姐吃药苦,可以用上几颗蜜饯,这样就不觉得苦了。”
荷叶一边说着,一边将虞棠床上悬挂的香球取下,把里面的安神香换成了散发着清淡的暖香。
虞棠看都没看一眼那位孙少爷送来的东西:“好好的你怎么把里面的香换了?”
“是摄政王嘱咐奴婢换的,说是小姐现在白天也躺在床上,一直闻着这安神香也不好,晚上睡觉的时候再换也来得及。”
虞棠撇撇嘴:“你到底是容镜的丫头还是我的丫头,怎么他说的话比我说的话都好使。”
绿芜拿着湿帕子走过来:“小姐这话可就冤枉荷叶姐姐了,荷叶姐姐听王爷的话不假,可也只听对小姐有利的。”
荷叶忙不迭点头:“就是。”
虞棠刚要说话,绿芜的帕子已经糊在脸上。
这群大胆的丫头!
越发的无法无天了!
绿芜帮虞棠把擦完脸,又拿来软膏涂在虞棠的脸上。
“王爷给的药膏的确好用,这才一日,小姐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