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口已经几乎痊愈了。”
“对了小姐,刚刚摄政王那边让人送来了药膳,嘱咐奴婢一定要盯着您吃完,不准挑食。”
虞棠人已经麻了。
她两个贴身婢女明显被容镜洗脑严重,这会儿已经对容镜的话唯命是从了。
用过早膳,虞棠无聊地看着棋谱,忽听外面做针线活的绿芜匆忙道:“奴婢见过皇上,皇上万岁。”
容拂?
他来做什么?
虞棠正疑惑着,容拂已经小跑着进来。
虞棠撑着身体要下床行礼,却被容拂一把按在了床上:“美人姐姐快别起来了,朕听说你的马受惊,狠狠摔了一下,过来看看你。”
说着,他目光落在虞棠的脸上。
此时的虞棠只穿着一件芙蓉色的亵衣,长发半散,整个人仿佛淋过雨的海棠花一样脆弱美丽。
虞棠被容拂盯得浑身都不得劲,却不得不挤出笑脸:“多谢陛下挂念。”
“不用谢不用谢,美人姐姐你长得真好看,比阿梅都好看。”
说话间容拂心疼地捧起虞棠的手:“美人姐姐你的手怎么伤的这么厉害,朕给你呼呼,母后说,受伤后呼呼就不疼了。”
说着,他在虞棠那缠满纱布的手上轻轻呼了两口气。
隔着厚厚的纱布,虞棠感觉不到气体喷洒在皮肤上那种感觉,但这仍让她很不自在。
她看不透容拂想做什么。
偏偏容拂得寸进尺地坐在了虞棠的床上,甚至往虞棠面前又凑了凑:“美人姐姐,你这里好香呀。”
虞棠几乎维持不住脸上的笑容:“陛下如果喜欢,我让荷叶给陛下包一点,回去让宫里人点上,陛下的营帐比臣妇这里还香呢。”
“不是,不是香料的香气,是美人姐姐身上的香,像花儿一样。”
“美人姐姐,他们说你已经成婚了,他们还说,你的相公对你不好,整日在外面沾花捻草,还没出息。”
“美人姐姐,朕帮你跟他和离好不好?”
“跟他和离后,你嫁给朕,朕保证以后没人敢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