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眼疾后,他更加确定,完颜明早些年应该是见过虞棠的。
只是或许那个时候的虞棠不大,没有记在心上。
想到此,他开口询问:“你在江南长大,可有遇到什么不是本地口音的人。”
“有啊,太多了那简直,有西域来的货商,还有从西洋来的货商。”
“西洋来的货商最难沟通,不过我们那边会有专门教西洋话的先生。”
“那说北池话的客商有吗?”
虞棠努力回想了一番:“北池话和咱们容国北方商客的话差不了多少,我听不出来。”
虞棠不是没想过,自己早先是不是和完颜明有过什么交集。
只是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自己什么时候和完颜明有过交集。
完颜明那种恐怖的眼神,但凡接触过,她肯定可以记得。
容镜见虞棠还在皱眉思考,勒住缰绳,自己率先下马又将虞棠抱了下来:“想不出来就不要想了,别为难自己的脑子。”
“哦。”虞棠觉得容镜说的对。
她本来脑子就不怎么好使,还要想这些事情那太为难自己了。
跟着容镜进了客栈,虞棠看着容镜去跟掌柜的交谈。
没一会儿,容镜拉着虞棠上楼。
不到一刻钟,掌柜的送来一套衣物,除此之外还有一大桶热水。
等到掌柜的离开,虞棠才去洗澡。
一钻进浴桶,虞棠舒服的喟叹一声。
继而,她想起另一件事:“容镜,我听尽忠说皇帝被刺杀,他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命在旦夕。”容镜将身上的衣服换下,他有件事没告诉虞棠,这店家没多余的上房,只有这一间。
看着面前那张大床,容镜耳朵通红。
他倒不是没和虞棠一起睡过,他们更亲密的接触都有过。
但想到楼下掌柜对自己和虞棠的称呼,容镜嘴角微不可查地上扬。
他夫人……
他是虞棠的相公。
至于命在旦夕的小皇帝……
能活就活,不能活从宗室找个孩子也不是很困难。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
最重要的是,虞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