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质问给砸懵了的丫头站在原地愣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奴婢,奴婢是没听到小姐呼救。”
贤妃听到那奴婢的回答,下意识松了一口气。
还好没被虞棠唬住,且先前早就料想过虞棠会有此一问。
若是这丫头说听到了,虞棠那张伶牙俐齿只怕要给这丫头扣一个见死不救的罪名。
她倒要看看,如今虞棠该如何回答。
“我连捅韩答应数刀,韩答应却一声不出,甚至不曾呼救,请问我捅的是死人吗?”
“那,那谁知道你是不是先给我家娘娘下了药。”
“韩答应是傻子吗?我给她下药她就喝?”
“况且我从进门就被人用迷药迷晕,直到丫头进来才醒来,诸位不信可以请太医来瞧瞧。”
“此事的确是请太医来看看比较好一些。”
“是啊。”
“先让人把韩答应盖起来了吧,这样暴露在外面,也太吓人了。”
……
虞棠的目光看向贤妃:“贤妃娘娘觉得呢?”
贤妃微微颔首,看向虞棠的眼神带着几分不明。
莫非虞棠不知道和她私通的男人是谢墨?
就算不知道和她私通的是谢墨。
也该知道太医院有她的心腹。
虞棠这步棋,自投罗网,呵呵。
“荔香,去请谢太医。”
虞棠看着胸有成竹的贤妃,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
不到一刻钟,谢墨拎着药箱满头大汗地跑了进来。
贤妃几日不曾见到谢墨,这会儿看到他人,心中生出一股怨怼,只是碍于人多,没表现出来:
“劳烦谢太医给韩夫人瞧瞧,看看韩夫人是否中了迷药。”
谢墨看了一眼这血腥的场景,擦掉脸上的汗水:“是。”
“请韩夫人伸出右手。”
虞棠配合地将手放在脉枕上。
谢墨取出一块崭新的帕子垫在虞棠的手腕上,这才开始诊脉。
不一会儿,谢墨收回自己的手指。
他起身看向贤妃方向,眼睛却不敢看贤妃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