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他做官也有些年头了,虽不是一品大员,可在朝廷里那也是能排上号的,可现在,一个小厮就敢这般折辱他……
想到这一切都是因为张玉漱,他转身朝张玉漱房里走去。
张玉漱脸上的泪痕还没干透。
她看着去而复返,满脸怒容的父亲,刚要询问孙若麟刚刚说了什么,就见父亲抄起凳子,朝她身上狠狠砸来:
“孽障,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孽障!”
“害我丢了官职,如今又被孙家退婚,我们张家的脸面日后往哪里搁!”
“还有你的妹妹们,你考虑过他们以后怎么嫁人吗?!”
张玉漱呆呆地看着父亲。
父亲的每一个字她都能听懂,只是这话连起来为什么她就听不懂了呢?
什么叫害父亲丢了官职。
什么又叫被孙家退婚?
她挣扎着起身,全然不顾父亲的毒打:“我不信孙少爷会退婚!”
“我不信!”
“人家亲自把庚帖送回来了你还有什么不信的!”
“非要把我们孙家的脸彻底丢尽你就满意了吗?”
“来人,给我看住这个孽障,回京之前,都不许让她单独出来见人,免得将我张家的脸面彻底丢尽!”
张玉漱看着绝情的父亲,哭得眼泪鼻涕满脸都是,她膝行到父亲面前,扯着父亲的衣摆:
“父亲,你不能如此待我,你让我去见孙少爷,你让我去见见孙少爷吧!”
“孙少爷不会如此绝情的,定然是有人从中挑拨!”
“对,一定是有人从中挑拨!”
“虞棠,肯定是她,她之前就用尽手段勾引孙少爷,今日冬儿得罪了她,肯定是她为了报复我,故意找孙少爷哭诉!”
“够了!”张大人满脸失望地看着张玉漱。
“再胡闹,别怪我把你送去家庙。”
说完这句,张大人甩袖离去。
……
虞棠晚上没吃到想吃的水晶肘子,因此只胡乱用了一点饭,洗漱过后,她散着头发坐在灯前看着新淘来的棋谱。
这本棋谱不如容镜给她那本,但也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