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了折子。
“折子都批完了?”
“嗯,刚让荷叶和绿芜进来收拾了一下,床上也放好了汤婆子,去床上睡?”
他对虞棠一些细小的喜好还是了解的。
比如比起暖炕更喜欢睡床。
口味上更偏向咸鲜微辣,吃不得重辣。
喜欢茉莉胜过月季、芙蓉……
当然,虞棠最喜欢的还是钱。
虞棠从掀开身上的狐裘毯子,伸手:“你抱我过去。”
这种事情,虞棠就算不说容镜也会照做。
虞棠看着容镜锋利的下颚线,又想起那个梦。
她将脑袋埋在容镜的脖颈间,呼吸间全容镜身上清淡的冷香:
“容镜,你……”喜欢的到底是谁?
虞棠的话到了嘴边,却怎么都问不出。
容镜疑惑低头:“我怎么了?”
虞棠将脑袋埋在男人肩膀里:“没事,你每日睡这么晚,不怕肾虚吗?”
容镜脚下一个踉跄。
险些将怀里的虞棠摔出去。
引得虞棠一阵惊呼,下意识将人抱得更紧。
看来被她说对了!
以前容镜步步生风,稳得一批。
如今都要平地摔了。
看来熬夜果然伤人,就算是容镜,也扛不住。
容镜重新站稳,将虞棠放到床上,不等虞棠钻进被窝,他欺身压在虞棠身上,“孤肾虚不虚,阿棠亲自检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虞棠不是未出阁的姑娘。
自然知道这所谓的检查是怎么检查。
她红着脸扯过被子:“容镜你不要脸!”
容镜一把将她盖着下半张的脸的被子扯开,理直气壮道:“和自己的夫人在床上要什么脸?”
“你胡说什么,什么夫人……”
“你和韩渡和离,或者是休了他,我娶你,这样你就是我的夫人了。”
容镜很认真地提议。
虞棠被容镜的话惊了一瞬。
休夫,她虽然有过这种想法,可终究也只是想一想,毕竟这种事情对一个女人来说,还是太过……离经叛道,挑战纲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