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这话从容镜的嘴里说出来。
虞棠的眼睛忍不住发亮:“我,真的能休夫吗?”
容镜点头:“只要你想,没什么不可以。”
只要虞棠想,让他入赘虞家都可以。
虞棠一把抱住容镜:“那我要休掉韩渡!”
“你帮我把他休掉,好不好?”
“遵命。”
……
虞棠次日难得起得晚了些。
物理的折子被抬走,院子里也落了一层浅浅的雪。
荷叶和绿芜身上都换上了厚袄子。
虞棠不想出门,因为出门便要裹得跟熊一样,屋里烧着地龙,暖和的很,她指着衣柜里那件新做出来的芙蓉色的长裙:“今天穿那身吧。”
荷叶将那套衣服拿出:“小姐,张家那小姐出事儿了。”
虞棠擦脸的动作一顿:“出事儿了?”
“嗯,昨天晚上孙少爷把张家小姐的庚帖还了回去,张御史又被弹劾降职,今天一早我就听到外面都在讨论这件事。”
“不少人都说那张玉漱活该。”
毕竟得势后那般猖狂,将能得罪的几乎都得罪了个遍,如今她落魄了,那些曾经碍于孙家脸面不敢反抗的,此时自然要好好看一看张玉漱的笑话,没去踩上几脚也是怕落了面子。
虞棠将软帕搭在架子上。
“这是昨天晚上什么时候的事儿?”
“下雪前,小姐是觉得,是摄政王在暗中帮您出气?”
“除了容镜,谁还能降张御史的职……”
不过虞棠知道容镜降张御史不光是为了给她出气。
他不是那样的人……
“谢墨那边怎么样了?”
“那个女人说谢墨已经答应带她回京了。”
虞棠闻言一愣。
她没想到那女子竟有如此手段。
容镜之前不是说,谢墨爱贤妃爱的恨不能去死……
可这个女人不过是和他处了两日,他便答应带这个女人回京。
虞棠想见见这位奇女子。
更想问问她究竟是用了什么手段,这么短的时间内便让谢墨移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