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王爷,咱们走吧。”
容镜果断起身:“好。”
王氏还想说什么,但老太太眼疾手快地捂住她的嘴巴。
私底下说什么都不要紧,眼下可不能在惹怒这位活阎王了。
当年先帝重病,朝中混乱,请了容镜回来主持大局,容镜一回京便以雷霆手段杀鸡儆猴,当众将一位二品大员活活剥皮抽筋。
至于其他的人,砍头、车裂、千刀万剐。
不听话的一个比一个惨。
后来亏空查到韩渡身上,不得已他们这才向虞家提亲。
老太太生怕这位将自己的孙儿千刀万剐或者剥皮抽筋。
因此只能看着两人离去。
一上马车,容镜便将汤婆子递给虞棠,又将自己的披风盖在虞棠身上。
“刚刚事出紧急,这才说了让你去容姝府上,这会儿过去她肯定没准备,况且公主府离着这边远,先去我府上喝杯茶暖暖身子。”
公主府离着韩家再远好像也没你摄政王府离着韩家远吧?
不过这话虞棠是不会说的。
她故意将抬头将脖子上那酷似吻痕的掐很露出:
“只是让我去喝茶吗?”
容镜转身从暗格里拿出药膏。
粗粝的大掌将冷冰冰的药膏暖化,这才一点点在虞棠脖子上揉开:“只要你想,把王府拆了我也不介意。”
虞棠眉心微微蹙起,她露的那么明显了,容镜难道一点都不生气吗?
他一点也不介意?
一点也不吃醋?
“别动,这边伤的重,要用力按一按。”
虞棠有些按捺不住,她狐狸一样的眼睛看着容镜:
“容镜,我险些被韩渡强奸。”
“我知道。”刚一看到虞棠的时候,他就知道了。
毕竟那衣衫凌乱的模样,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发生了什么。
他按住自己醋意翻滚的心。
不断告诉自己,现在不是吃醋的时候。
虞棠的伤需要处理。
而且虞棠回京本就舟车劳顿,刚一回韩家又遭受了一顿指责和围攻,剧烈的情绪波动和劳累,只怕今晚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