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还有一件事,韩卓在牢里出事儿了。”
周大人放下手中茶盏,转头看向容镜:
“白天韩家那老太太去看韩卓,带了饭去。”
“韩卓吃了几口以后就开始浑身抽搐,问韩家那位老太太,她也不说。”
“最终还是老太太身边那位婆子说漏了嘴,才知道谢太医去过韩家,给韩老太太诊过脉。”
“所以这件事十有八九是谢太医做的。”
“可没有直接证据。”
容镜眸光微微转动。
皇宫。
容拂看着跪在地上的谢墨,眼神冰冷。
“微臣真的没想到刑部的人会将承恩侯看得那样严密,臣办事不利,还请陛下恕罪。”
容拂捂着胸口,眼睛恨不得活刮了谢墨:“废物,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朕留着你还有什么用!”
“臣真的用心在做了,只是承恩侯府最近变故太多。”
容拂眉头微微皱起:“承恩侯府出了什么事?”
“也不算是什么大事,承恩侯之前贪墨朝廷公款的事情被人捅了出来,承恩侯的夫人可能因为此,当众休了承恩侯,还一直在逼承恩侯府归还她的嫁妆,听说今早催债的将承恩侯府祖宅的地契房契,还有京郊的庄子都收了去,还说三日内让老太太滚出去。”
谢墨记得上次的教训,因此只敢如实禀告,并不敢添油加醋。
这话反倒让容拂愣了一下。
他没让人盯着虞棠,因此并不知道虞棠已经休夫的事情。
他笑着他靠在床上,如此倒省了他的麻烦……
“她倒是能耐……”
谢墨猜不透容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能如实道:
“不过最近京都有关虞小姐的流言蜚语还是挺多的,臣实在是无力镇压。”
这可是休夫!
大容国开国以来头一例。
又是贵妇人认识的熟人,自然少不了议论。
容拂当然知道这件事谢墨压不下去。
毕竟家族威望再大,也始终就是个太医,到了他儿子、孙子,也只能是太医……
“这件事的流言你不用管,你只需要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