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棠怎么都没想到一切发展的那么顺利。
早上从床上起来,她看着凌乱的地面,不禁又想起昨夜的荒唐。
昨天夜里她哭着求容镜放过她,可容镜没有半点心软。
嘴上还一个劲儿的哄骗她快了,马上了。
她眼睛到现在都是肿的……
转头看向空荡荡的身旁,虞棠懊恼地用手掌拍了一下脑袋。
啊!
她昨天明明提醒过自己,早上一定要醒来的!
而且一定要比容镜先醒。
到时候自己就扯着破布一样的衣服盖在身上,一个劲儿的哭。
等容镜醒来,她就作势往床头一撞!
她算计得很好!
那时候她肯定没什么体力,而且容镜一向反应很快!
肯定可以及时捞住自己,避免自己真撞到床头。
但只要走那么一个过场,再哭着说,昨晚是他主动勾引,把一切错误都甩到容镜身上。
最后逼容镜娶她!
过程虽然卑鄙了一些。
可那不重要。
只要容镜娶她做正妃,她相信自己一定有办法让容镜喜欢上她……
就算容镜不喜欢她!
那她也有法子让他在床上离不开她。
毕竟容镜真的很喜欢和她做那种事情。
正想着,虞棠听到房门吱呀一声从外面推开。
冷风灌进室内,虞棠下意识去扯被子,然而刚一动弹,身体散了架一样的疼。
尤其是大腿根。
酸酸涨涨的。
刚好一点,虞棠便看到罪魁祸首穿着朝服,人模狗样地站在床头。
“醒了,先喝点水,你昨晚哭得厉害,喂你水你也不喝。”说着,他宽大的手掌穿过虞棠手臂,将虞棠从床上捞起来,他不忘在虞棠身后放两个枕头避免虞棠不舒服。
做完这一切,容镜才将床头一直放着的温水低了过来。
虞棠接过杯子,小口小口地喝着。
“腰还酸吗?”
虞棠抽泣了一声,微微点头:“酸的,腿也酸。”
说话间,他粗粝的手掌已经穿过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