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长宁见母亲和妹妹都在看白洛,缓缓道:“我在东南那边剿匪,多亏了白洛姑娘为我指路,这才顺利带领大军进入敌军腹地。”
“我本想为她邀一份功,她不要,说只要跟在我身边伺候就心满意足了。”
“我实在拿她没办法,不过母亲放心,我已经给她请过封赏了,不过最近陛下应该比较忙,赏赐还没下来。”
说完,他看向白洛:“白洛,我说过身多次了,你真的没必要跟着我,也没必要做我的奴婢,你不是奴籍,又生得这般出众,等陛下的赏赐下来,我再私下给你买个院子,这样你在京城无论是想谈婚论嫁,还是做个生意,都有出路。”
白洛那双杏眼看着虞长宁:“奴婢早就说过了,那土匪杀了奴婢的母亲,您替奴婢杀了土匪,那您就是我白洛的恩人。”
“我白洛一生一世都要做你的奴婢,报答你。”
虞棠眉梢轻挑。
只怕没那么简单吧。
都是女人,她能轻易从这个女人的眼中看到野心和对兄长的占有欲。
虞棠手指搭在手腕的羊脂玉镯上。
她缓缓开口:“这冰天雪地的你们还准备在这里待多久?”
“你们不进屋,我可先进屋了。”
这话瞬间让有几分凝固的气氛再次活跃起来。
虞棠留到傍晚,用过晚饭,府里的车来接她,她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刚一下车,虞棠就看到了容镜站在府门口。
她想也不想直接冲了过去。
容镜稳稳接住她。
“我不派车去接你,你是不是今晚就不打算回来了?”
“哪有,家里我的房间都没打扫,我难道要住客房吗?”
虞棠抬头巴巴地看着容镜。
其实是打扫了的。
她去看过了,还和她当年出嫁时,一模一样。
母亲每天都让人打扫,里面的衣物都会更换成京城的最新款。
容镜也知道虞棠故意在哄他开心。
虞夫人一看就很疼爱虞棠,怎么可能不让下人打扫她的房间。
“不要在门口说话了,快抱我进去,冷死了,又冷又累,尤其是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