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
去死!
去死!
虞棠这个贱人果然将她的秘密抖落了出去!
“来人,将贵妃拉开。”容镜知道虞棠把荷叶看得有多重。
今天荷叶在这里有半点闪失,虞棠绝对会发飙。
一旁的太监此时也回过神来,忙上前将白梅拉开。
白梅一心想要荷叶死,怎么会轻易松手。
然而下一秒,容镜已经捏着她的手腕将她勒住荷叶的手臂扯开。
白梅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荷叶从她怀里挣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吸着。
容拂此时也回过神来。
他目光不悦地看着这个叫荷叶的婢女。
他一直以为,虞棠教导处来的婢女都知分寸,明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可现在看来。
这个叫荷叶的婢女,倒未必那么老实……
他扫了一眼荷叶:“去请太医,给荷叶姑娘看看。”
说完,他转头看向白梅:“贵妃,你看看你现在这疯癫的样子哪有半点后宫表率的模样?”
“臣妾知错了。”她低着头,眼睛却时刻戒备地盯着荷叶,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她又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待会儿再跟你算账。”说完他看向荷叶,“你去外殿候着,朕和摄政王有话要对贵妃说。”
荷叶从地上站起来:“是,奴婢告退。”
等到荷叶离开,白梅才发现自己的心几乎要从胸口跳出来。
好险,差一点,她贵妃的位子就保不住了……
这件事不能这么结束,她得想法子封了荷这个贱婢的口,避免她抖落出不该抖落的事情……
容镜坐在椅子上,低头用力擦着刚刚拉过白梅手腕的掌心。
他擦得极其认真,指缝都不肯错过。
容拂知道容镜是有洁癖的。
他不愿意碰女人,准确说,他谁都不爱碰。
就好像人是什么脏东西一样,碰一下就会死……
容镜反反复复将自己的手擦了三遍,那股恶心的感觉仍挥之不去。
他索性不再擦拭,转头看向容拂:“陛下立这样的女人做贵妃,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