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肩朝书房走去。
虞长宁将今早发生的事情告诉虞棠。
他昨日听了虞棠的话,回来后写了一道折子,上奏愿意放弃一切赏赐,只求皇帝能给他和孙珍珠赐婚。
今早在御书房,皇帝提起了这件事情。
皇帝的意思是,想娶孙珍珠可以。
一,他要娶白洛为平妻。
二,他要将在江南贪墨的银子吐出来。
他在江南的确得了不少的银子宝贝。
可那些钱全都用来买粮食,用来发军饷了。
哪里还有多余的钱。
偏偏皇帝不知道听了谁的话,愣是觉得他贪墨了很多。
虞棠放下手里的盖碗。
“陛下知道你银子的去向,也知道你没贪墨。”
虞棠温和的声音像春日的风,淡淡的,很舒适,却能瞬间吹走心头的阴霾和不适。
“你的意思是,陛下是想借机敲诈。”虞长宁不是没想过这个可能。
谁都知道虞家祖上世代经商,还掌握着一条通往西洋的运输线。
说一句富可敌国一点都不夸张。
满京城的豺狼虎豹不知多久以前就盯着他们家。
想从他们身上撕扯下一块肉来。
可这些年谁都没有得逞。
她想着皇帝就算再怎么缺钱,脸总该要的。
可如今看来……
是他高估了这位皇帝。
虞棠靠在背后的软垫上:
“他缺钱。”
“和北池开战在即,你从东南缴获的白银以及各种物资用来分发赏赐就用去个七七八八。”
“再加上今年秋天几个省份天灾不断,请求朝廷拨款赈灾的折子比雪还厚……”
这个时候能掏出银子,又肯心甘情愿往外掏银子的只有兄长。
他不狠敲兄长一笔才怪。
至于让兄长娶白洛做平妻这件事,自然是为了他的脸面。
堂堂天子,下旨赐婚臣子当众拒婚无异于给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为了能让自己面子好过些,他自然会做一些挽尊的举动。
毕竟对容拂来说,男人三妻四妾那是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