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夫人一把抓住儿子的手臂:“你妹妹呢?”
“她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她是不是怕我收拾她,还在马车上不敢下车?”
说着,她抬脚要朝外走。
然而手臂却被孙若麟一把抓住。
孙若麟眼眶通红:“娘,你冷静一点,虞姑娘根本没请妹妹去大觉寺。”
“这不可能,珍珠的婢女茯苓亲看到了虞棠给妹妹写的信。”
说完,她走到虞棠面前:“你把我女儿藏哪里去了?”
“你到底把我女儿藏哪里去了!”
“你们虞家不想和我们家成亲那便不成,你们何苦将我女儿藏起来!”
“虞棠,我承认之前对你不好,误会了你,可自从你与珍珠交好,我是拿你当亲女儿一样对待,珍珠有的,我必然也给你备下一份,我没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你把我的珍珠还给我好不好?”
孙伯远从大厅出来就见自己的夫人哭花了脸。
他快步走到孙夫人身边:“好了,你别太激动,先听听虞棠怎么说。”
孙伯远的声音让孙夫人短暂地安静下来。
只是一双眼睛早已红透。
“先进屋吧。”孙若麟看着手腕都被母亲攥红的虞棠,脸上闪过歉意。
虞棠低头拉扯衣袖盖住手腕上的痕迹。
她知道孙夫人是太过着急,并非故意伤她。
她也并没有责怪之意。
跟在众人身后朝大厅走去。
因为再过五日便是父亲生辰,每年这日她都要去大觉寺小住三天为父亲祈福。
今年兄长也在,她想着兄长即将出征,便叫了兄长一同前去。
刚将今日抄录的经文焚烧,孙若麟便满头大汗地找到她,询问她珍珠在哪里。
她哪里知晓孙珍珠的去向。
问过孙若麟后才知道,今早有人假冒她的名字给孙珍珠写了一封信,约她一起去大觉寺。
孙若麟到的时候太阳都要落山了,一整天的时间都没有音讯,对方也没有送信来敲诈勒索,虞棠知道人十有八九是出事了……
可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也要抓紧时间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