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看穿一切的本事。”
容镜开口解释。
“还说没有!”她刚刚在想什么他不是一清二楚的吗?
“真没有,只是有时候你的想法,过于好猜了点,脸上的表情很……生动。”
容镜满脸真诚地说道。
虞棠咧嘴,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能猜到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你在骂我,骂的很脏那种。”容镜认真回答。
虞棠的脑袋狠狠撞在他的肩上,脸上总算多了一丝发自内心的笑意:“我哪有骂你……”
“你今晚在孙若麟面前那么说,不怕他把咱俩的关系捅出去?”
“想,但他不会那么做。”
孙若麟这个人纨绔归纨绔,心眼也多。
但做事还是有分寸的。
他知道把这件事情宣扬出去肯定会坏了虞棠的名声。
手指将虞棠凌乱的头发别回耳后:“你救了他妹妹,他真要这么做,那就是狼心狗肺,到时候不用你出手,孙伯远都会打断他的狗腿。”
傻子才会给情敌说好话。
虞棠没去多想。
她的潜意识里就不会怀疑容镜。
低头帮容镜处理好手背上的伤。
她靠在容镜的肩上:“我靠一会儿,有点困了,到家你叫我。”
容镜将人揽住,轻声应好。
宫里。
贤妃给皇帝捏着肩膀。
按照计划,白洛这会儿应该回宫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没有回来。
时间不等人,尤其是皇帝今晚似乎不准备在她这里留宿。
“陛下,臣妾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讲……”
容拂闻着佛手香的味道:“有话直说……”
“是这个样子的,前几日洛儿在宫外认识了一个叫静贞的姑娘,据这位静贞姑娘说,她原是许将军的女儿,却自小被姨娘掉包,卖进了教坊司。”
“许将军被革职下狱后,她才知道这件事情,与王氏相认后,不曾想她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什么秘密?”容拂终于感兴趣似得,缓缓睁开了眼。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