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舅舅勾结倭寇的罪名,其实是虞棠栽赃嫁祸的。”
“当初虞棠主动找上她母亲,让她母亲将一个盒子藏在她舅舅家里,后来舅舅被抄家,那个盒子里全是她舅舅王有禄和倭寇往来的信件。”
“还有许将军府里当初不是也是查抄出了许多贪墨的账本,据静贞说,也是虞棠让她母亲藏在家中的。”
“臣妾觉得,这王有禄还有许莽将军通倭,以及养寇自重的事情,怕是没那么简单……”
容拂转头看向白梅。
那双阴冷的眸子似笑非笑,像是一条盯准猎物的毒蛇。
“贤妃,你僭越了。”
白梅给容拂按摩的手瞬间僵住。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跪在了地上。
“陛下,臣妾没有干政的意思,臣只是怕陛下错用奸佞……”
“错用奸佞?”容拂冷笑一声。
“贤妃你倒是慧眼识人,接下来你是不要给王有禄和许莽翻案?”
“说他们从未通倭,这一切都是虞家人的设计。”
“都是虞家人为了往上爬,故意陷害许王两家?”
“合着前朝摄政王、孙伯远他们还不如你一个后宫妇人?”
他身体前倾,手指粗暴地捏起白梅的下巴:“你要和虞棠怎么斗朕都不管,甚至你斗不过她,朕还可以帮你,可是白梅,别逾矩,手别往前朝伸,更别想着自己能做第二个女皇。”
“你没那个本事。”
说完,他松开白梅的下巴缓缓起身:“这是最后一次,再有下次,这贤妃的位子,你也别坐了。”
“起驾回宫。”
白梅忙跪着转身恭送容拂。
“娘娘,陛下已经走了。”身边的婢女扶着白梅要将她搀起来。
白梅却反手将那婢女推开。
她转头看着被自己推倒的婢女:“本宫问你,本宫是什么事情都写在脸上吗?”
为什么皇帝这都能知道!
婢女惊慌摇头:“娘娘又不是刚入宫的小丫头,怎么会什么事情都写在脸上。”
“那陛下怎么能那么准确的猜到本宫心里在想什么?”
“还是说,有人在暗中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