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灾后的场景。
一切都有条不紊的正在进行。
听到容镜的夸赞,虞棠矜持挺胸:“我也觉得我做的不错。”
嗯,明明是非常不错,但她只说了不错,说矜持没错……
容镜摸着虞棠缎子一样的长发:“想要什么奖励?”
虞棠垂眸看着容镜若隐若现的肌肉。
容镜忍不住轻笑一声,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
“这都是我应得的。”
“对,这都是棠儿应得的。”
虞棠的手一刻也舍不得从容镜的小腹上移开。
渐渐的,虞棠发现容镜有些不太对劲。
说话的嗓音哑了,坐着的姿势也变了。
一抬头,虞棠就撞进容镜那双染着欲火的眸子。
虞棠想往回撤手的时候已经晚了。
好在容镜知道虞棠身子不好,很是克制,并未真的进去。
虞棠看着红肿的大腿根部,嗔怪地看着容镜:“我腿本来就疼,你还用的这么狠。”
容镜给虞棠擦着药膏,他没说是虞棠的皮肤太娇嫩,捏一下就红,老老实实承认过错。
享受着容镜的伺候,虞棠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
薛家。
薛夫人跪在灵堂的棺椁前,往火盆里丢着纸钱。
她和薛怀少年夫妻,一路扶持走到今日,原以为终于能有好日子过了,不想他竟白白丧命……
纸钱丢进火盆里,她忍不住埋怨道:
“你死了倒解脱了,可有想过我和女儿怎么活?”
“早就说过让你别招惹吴明他们,上一任知府被他们陷害成了什么样子你是没看清楚吗?”
“兔子急了还咬人,更何况是一匹狼……”
“如今纸扎铺子里也没多少纸钱,你先拿去用,不够你再给我托梦,我再给你……谁在那里?”
薛夫人烧纸的动作一顿,她目光警惕地顶着发出动静的角落。
“是我,夫人。”
轻柔的声音让薛夫人瞬间放下警惕之心。
少女掀起帘子,从后面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