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长宁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还谈的好好的孙珍珠忽然翻了脸。
但这时候他要是真走了,那他就是个大傻子……
他怨念极重地盯着孙珍珠:“珍珠,你不能用完就丢,我会伤心的。”
孙珍珠看着面带受伤的虞长宁,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并非故意要伤害虞长宁。
只是她与虞长宁注定不可能在一起。
不说她是不洁之身,只她不能生育这一点,她就无法原谅自己。
她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虞家断后吧!
犹如吞了十几个酸果,孙珍珠心中又苦又涩,嘴上仍冷漠道:“你伤心是你的事情,与我有什么关系?”
“珍珠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我不信这是你的心里话。”
孙珍珠哪里敢看他的眼睛:“你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你吃了我的荷叶鸡。”
“那我要给你吐出来吗?”
虞长宁将手伸到她面前:“吐!”
“你!”
她怎么可能当众做那样不文雅的事情!!
“你信不信你再不走我把这一整只鸡砸你脸上!”
“你砸吧,砸了我回去就写信告诉棠儿,说你用鸡砸我,我脸都被你砸肿了,棠儿知道这件事肯定会生气,到时候棠儿找你算账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解释。”
虞长宁知道孙珍珠最在意的就是棠儿。
便故意提起虞棠来激怒孙珍珠。
孙珍珠果然红了眼,她拿起桌上的镇纸,朝着虞长宁狠狠砸去:“你混账!”
“你敢写信试试看!”
“我不撕了你我便不叫孙珍珠。”
说话间,她手脚一起往虞长宁身上招呼。
虞长宁假意闪躲,孙珍珠越发生气,朝着他身上就是一阵抓挠。
小佛堂内一阵鸡飞狗跳。
不到一刻钟,孙珍珠气喘吁吁地瘫在地上。
身边是衣衫不整的虞长宁。
他脖颈上还有几道抓痕,他却全然不在乎,只转头看着躺在身边的孙珍珠。
大抵是压在心头的怒火终于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