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镜摇头:“没有。”
没有还这般模样?
虞棠不信。
“应对方法我暂时真没有,如今容拂翅膀硬了,我与阿姝的话对他来说都未必有用,甚至会起反作用。”
“所以这件事我们反倒不能开口。”
“那你为什么还说不让管?”
“因为容拂段时间内顾不上娶亲,等他忙完,至少也要明年开春。”
说话间,容镜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虞棠困惑地看着他。
“阿棠求求孤,孤就告诉你怎么样?”
虞棠毫无下限,她凑到容镜身边:“妾身求求王爷了,王爷就告诉妾身吧,好不好?”
“没有点实质性的奖励?”
虞棠侧身往容镜脸上啵了一口。
换做从前,这种事情虞棠怎么都不好意思去做。
但现在,和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容镜得到满足,这才开口。
“我收到消息,北池的使臣正在赶往都城的路上,节后就能抵达京城。”
“为了这次战败的事情?”
容镜点头。
“北池手里定然捏着容拂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然容拂不会允许他们在这个关头来。”
“咱们不能继续守在豫南了,要回京。”
豫南离京都太远,真要出点什么事儿,这边最快也要一天一夜才能收到消息。
一天一夜,黄花菜都凉了。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启程。”
“过完年再走。”
容镜想起自己桌上那一摞密信,说不心寒是假的。
他能放纵容拂胡闹,也能放纵容拂收拢权柄,可他唯独不能接受容拂叛国。
一国之君与北池的将军合作,无视百姓生死,这样的君主,不配待在那个位子上。
就算皇兄怪他,他也要把容拂从那个位子上踢下去。
当然,这些没必要告诉虞棠让她替自己担忧。
虞棠听到容镜说过完年后回京,倒没什么感觉。
最初他们也是定的年后回京。
东西她都已经让人在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