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自私了。”
虞父也不清楚女儿和容镜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比在场的这些人更想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他连女儿的面都没见到。
每次家书也是,报喜不报忧。
想到这些,虞父冷着脸狠狠甩了一下衣袖,跟着容镜一起进城。
几位同僚相互看了一眼,都不明白自己那句话说得不对,又惹着这根木头了。
“算了算了,不和这木头计较了,他不说,咱们问虞将军不就知道了。”
“就是,不过虞将军最近在禁足,也不知道能不能见到。”
“笨,他在禁足咱们不会主动探望啊。”
“依我看你们更笨,放着本人不去问,非要去问个大男人,办场宴会,该知道的不都就知道了吗?”
“聪明,还是王大人您更机智。”
一群人跟在后面七嘴八舌的说着。
虞棠瘫在马车里,将这些大臣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她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
没想到男人的好奇心也如此旺盛。
同时又忍不住庆幸。
还好最后这一段她没跟容镜犟,安安分分地坐在马车里。
不然光是应对这些大臣,就要费上好一番时间和精力。
不过坐着这辆马车回家会不会有点太招摇了。
要不先送阿凝回府,再换辆普通马车回家?
……
皇宫。
容拂面容扭曲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王福:“你说什么?”
王福跪在地上,整个人都抖成了筛子。
“回,回陛下,摄政王的车驾已经进城,还带回了十二把万民伞,这会儿,这会儿正朝着皇宫方向走来。”
“他回来了,他竟然活着回来了!”
他回来了那他的影卫呢!
暗一那么厉害的人,竟然都没伤了容镜!
他脚步虚浮地后退了两步。
暗一都杀不了容镜,那还有谁,还有谁能杀他。
这世上,是不是已经没人能伤他了?
王福跪在地上,看着神情变换的容拂,几次想开口提醒容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