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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王爷眼里,只有能用和不能用两种人。
而霜降,他是觉得除了主子之外其他人都是蝼蚁。
蝼蚁,自然没什么可在乎的。
然而,他这样的人竟然能说出这种话。
这让江渊有一瞬间怀疑,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真是霜降?
“不说算了。”
霜降转身便走。
江渊回过神来。
他快步跟上霜降:“他大概多久回来。”
跟霜降说是不可能的。
毕竟霜降这种人绝不可能做热心肠的传话筒。
而王爷也决不允许他在虞家飞来飞去,还是虞小姐的院子。
“不知道。”
“哦,那算了……”
说完,江渊已经跃过霜降快步离去。
霜降也不在乎,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这条傻狗想跟惊蛰说什么。
无非是想让惊蛰做传话筒,帮他跟虞小姐身边那个婢女和好。
不远处。
虞棠将这一切看在眼里。
她快步进了容镜的院子。
冬日里天暗的早,容镜的房间里已经点了灯。
虞棠悄悄将房门推开一条缝隙,探进脑袋。
这样的动作一点都不淑女。
可在容镜面前,她并不需要淑女。
容镜一抬头就对上虞棠那双灵动的眼睛。
他放下手里的朱笔,将虞棠拉进屋里,又将房门带上,隔绝了外面的冷风。
“鬼鬼祟祟的又在想什么鬼点子?”
虞棠坐在罗汉床上:“在想你的手下。”
容镜不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想知道吗?”
虞棠摊开手:“一锭银子。”
“没带银子,银票可以吗?”
银票的面额可比银锭大。
“可以。”
容镜将银票放在虞棠掌心:“现在可以说了吧?”
虞棠将银票对着光,验了一下真伪,确定是真的后才开口:
“是江渊和霜降,两个都冷得跟冰山似得,我在想你们三个站一起,夏日屋里都不需要放冰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