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送容凝去了学堂。
回去了路上,虞棠便感觉街上巡逻的士兵明显增多。
许多早该出摊的摊贩,今日并没有及时出摊。
她知道,这几日形势紧张。
放下车帘,虞棠回府后继续盘账。
巳时刚过,管家进来回禀,说是北池使臣,完颜明求见。
虞棠账都对不完,哪里有心情去见他。
不到一刻钟,管家又回来了。
“王妃,他说了,若是小姐不见他,他就把儿时的那块玉佩送给王爷,再把当年的事情告诉王爷。”
虞棠冷笑着将茶杯重重放在桌上:“我不和他计较,他反倒来威胁我了,让他去大厅等着,我倒要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说完,她低头继续对账。
并非是她求着完颜明见面,虞棠也不着急。
等算完了手里的账本,虞棠这才起身去了前厅。
对待无足轻重的人,虞棠连衣服都懒得换。
她走进大厅,看都不看盛装打扮的完颜明,轻飘飘坐在了太师椅上:“有什么事便说吧,我时间不多。”
在这种人身上,浪费一刻钟都是多余的。
因此虞棠只打算给对方一盏茶的时间。
只是这话在完颜明的耳朵里就成了另一种意思。
虞棠跟了容镜后,连见人一面的时间都不能自己掌控。
他暂时忘掉等待了大半个时辰的恼火,端起桌上的茶水:
“外面发生的事情,虞小姐应该都知道了吧?”
什么事情?
她没问,也没表现出好奇,因为她知道,完颜明会自己说。
果然。
完颜明放下手里的茶杯你:
“你们京城的守卫军怀疑我们北池使团有人作乱,正在大批大批的抓人,拖到离使馆不远的地方砍头。”
“鲜血把雪染得通红,地面都是红的。”
“百姓人人自危。”
“我倒是无所谓,毕竟不是我的子民。”
“但你我毕竟儿时也算相遇一场,我觉得还是很有必要提醒你一句,你就忍心看着你的丈夫,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