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心疼,虞棠却是她觉得心疼。
抓着孙珍珠的手:“好了,这水葱一样的指甲该剥坏了。”
“没事,闲着也是闲着。”
“那不如来陪我下棋。”
孙珍珠闻言身躯一顿:“我能选择继续剥瓜子吗?”
她围棋技术一般,实在是做不到长公主她们那样自然让子。
不过好在虞棠没太强求。
叫了绿芜和荷叶,几人下午就坐在屋里推牌九。
等到日落,虞棠本想留孙珍珠在府上用饭,孙珍珠却有些害怕容镜,早早躲了。
孙珍珠一走,虞棠神色便冷了下来:“去给大哥传个话,宫里那位娘娘最近会对珍珠出手,让他想法子护着点。”
绿芜领了命令,忙去传话。
虞棠还是不放心,毕竟兄长还要上朝,处理军中事物,不能时时刻刻护着珍珠。
想到此,虞棠准备让容镜拨两个影卫暗中照顾孙珍珠。
正准备晚饭跟容镜说这事儿。
不想宫里先来了传话的太监,说太后想见虞棠,让虞棠去万寿宫陪太后用膳。
虞棠看了一眼已经擦黑的天色,知道来者不善,让影卫给容镜传了话,虞棠这才跟着太监进宫。
穿过长长的宫道,虞棠总算是到了万寿宫。
很偏的宫殿,如果不说住这里住的是一位太后,只怕谁都想不到当朝皇帝的母亲,会住在这样偏僻的院子里。
进了万寿宫,虞棠跟着嬷嬷的指引走到正宫门外。
那嬷嬷伸手拦住虞棠,用不会太尖锐,却又不会过分吵闹的声音提醒太后,虞棠到了。
然而屋里一丁点动静都没有传出来。
嬷嬷转头看向虞棠:“娘娘可能正在诵经,不想被打断,劳烦虞小姐在这里站一会儿。”
虞棠一眼便看穿老太太这是想着刁难自己。
毕竟入了夜的温度和白日可是完全没法比。
自己来得匆忙本就没穿什么厚实的衣服。
如今冷风一吹,虞棠稍微动了动有些僵冷的手指。
她站了半刻钟左右,屋里还没传出动静,虞棠也不打算继续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