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吓唬人,实际不会对我做什么。”
容姝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两人一边说一边往里走:“对了,我听说你病了?”
太后给虞棠道歉这事儿在京城闹得沸沸扬扬,她就是再两耳不闻窗外事,也听说了。
她知道,一定是皇嫂做了很过分的事情,皇兄才会生气,逼着皇嫂去给棠儿道歉。
“小病,不碍事。”
“我还想着待会儿去看看你呢,如此倒还省了些脚程。”
虞棠听着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嘴角也跟着上扬。
她其实心里也记挂着那日的事情:“对了,我走后,你与那书生怎样了?”
容姝脸迅速烧红起来。
她支支吾吾好半天:“他那天拉我手了。”
虞棠看着她那纯情的样子,面露狐疑:“只是拉手了?”
从前她逛南风馆,可是整个人都靠在人家头牌身上,手不住地往人家胸膛上游走,叼着酒杯给人喂酒都不带脸红的。
如今被拉了一下手便如此纯情。
容姝点头:“他还教训我了,说以后不让我如此莽撞。”
虞棠:……
有一种姐妹坠入爱河死活都拉不住的感觉。
“棠儿,他后来可有去王府找你?”
虞棠转头看向一旁的荷叶:“他有来找我吗?”
荷叶果断摇头:“没听门房说起。”
她嘱咐过门房,也给门房看了那书生的画像,若真找来,门房会通禀的。
虞棠颔首,转头看向容姝:“这下放心了?”
容姝上扬的嘴角都快扯到耳根了,两个酒窝挂在脸上,虞棠没忍住,伸手捏了一把。
她虽然与白子祈只见过一面,但大概了解白子祈这类人。
高傲,自尊心极强。
这样的人相信自己的能力,断然不会轻易去走捷径。
她转头低声同荷叶交代了几句,荷叶忙小跑着离开。
荷叶刚走没一会儿。
绿芜也被叫走,不到一盏茶的时间,绿芜回到了虞棠身边与虞棠耳语了几句。
容姝早就习惯了虞棠的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