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今日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天都黑透了还早?”
容镜的声音带着一抹怨念。
早在一个时辰前他就要散朝回来。
孙伯远那个老东西拉着他说东说西,恨不得将所有的公文都让他一个人处理。
他们是吃屎的吗?
虞棠看得出容镜怨念很深:“皇帝驾崩,国不可一日无君,你的事情自然多。”
“可孤不想做皇帝。”
虞棠被噎了一下,其实她也不像让容镜当皇帝。
当皇帝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光鲜艳丽。
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
每天有处理不完的公文,还要听大臣们泼妇一样撕逼吵架,打嘴仗。
“别胡闹,如今除了你,没人能坐上那个位子。”
别人想坐那个位子,孙伯远第一个不答应。
他只怕下一秒就会冲上大殿,和新帝当场理论起来。
孙伯远这老头,执拗的很,认定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不说这个,我替棠儿把事情办的如何?”
虞棠一听他这语气便知道他在憋什么屁。
更何况男人的手已经探入她的衣襟。
容镜的手掌有一层很厚的茧子。
此时砂纸一样粗糙的手掌从她的锁骨过,一点点下移。
虞棠与他不知欢好了多少回,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率先起了反应。
她刚要开口,下巴被男人抬起,温软的唇瓣被含住,滑腻的舌钻入。
虞棠一直想不明白,明明容镜身边也没别的女人,吻技怎么会这么好?
对比之下,她无论是第一次还是现在,都显得无比笨拙。
被亲的狠了,涎液还会控制不住流出。
“嘶~”
“你干嘛咬我?”虞棠的调子已经软的不行。
覆在白雪红梅上的手有力的揉捏,“接吻都会走神,不该罚?”
虞棠脸一红,讨好地在他唇瓣上亲了一下:“那你轻一点。”
“轻了你会爽?”说着,他那只手更加用力,顿时引得虞棠又一阵轻嗔。
男人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