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棠这辈子就没丢过这么大的人。
瘫在床上用被子捂着脸,耳边还时不时传来男人轻笑的声音。
“你走!我不想和你说话!”
说着,她从杯子里伸出脚,朝着男人的小腿肚踹了一下,她没用太多的力气,也没多少力气。
容镜顺势捉住虞棠的脚腕,从怀中取出一条穿着铃铛的金色脚链。
上面坠着玛瑙、宝石,华丽的而漂亮。
“别生气了好不好?”
容镜将脚链戴在虞棠脚腕上的时候,忍不住俯身去亲吻她。
虞棠一动,脚腕上的铃铛便伶仃作响。
清脆的声音在拔步床内回响,虞棠一下就红了脸:“今日我得去宫里,这也太吵了。”
“他们不敢说什么。”
的确,一切都如容镜说的那般,宫人们根本不敢多说什么。
谁都不敢得罪即将登基的新帝,更不敢得罪这位新帝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虞棠坐起身来,手指轻轻绕了容镜一缕头发缠在指尖:“你准备什么时候登基,继承大统?”
“钦天监和礼部算了日子,后日。”
皇帝的寝宫内的东西已经换成了新的。
只等着容镜进宫就能入住。
至于后宫。
后宫大部分妃子等到容拂下葬那天都要陪葬。
“怎么了?”容镜发现了虞棠似乎有些心事。
“我想求个恩典。”
话音刚落,虞棠的下巴猛地被男人掐住抬起。
她还没反应过来,便看到男人那张俊美的脸凑近。
唇舌纠缠在一起。
“不准你用那个字。”
所有人都可以求,唯独虞棠不需要。
他愿意坐上那个位置,为的就是他的棠儿今后都不需要再说那个字,除了在床上,哪怕是对自己,都不能说那个字。
虞棠愣了一会儿,好半晌才明白,容镜的意思。
她猛地伸手,抱住容镜。
其实她心里也是有一丝担忧的。
所以她这几日也在有意无意的放纵。
她也在担忧,等将来进了宫,他便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