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许静安连忙跑到书房门口,探头往外面看了一下,然后气冲冲走向郁辞,拽着他就往三楼走。
“你到底什么意思?”许静安关上门,红着眼睛吼郁辞。
“我可能病了,还没适应离婚的生活,谁让你穿着旗袍出现在我面前,让我想起那天,你勾引我”
郁辞的嗓音越来越暗哑,眼神也越来越深。
他欺身靠近她,一步一步将她抵在门上,两手紧靠门上,将她全然环住,以一种禁锢般的姿势,让她无处可逃,无地可避。
许静安撞进他深幽的眸子里,眼里镌刻着男人放大的俊脸,鼻息间全是男人灼热的呼吸,呼吸越来越近,越来越急促,她下意识想要躲开,唇瓣却先有了柔然,温凉的触感。
有病!
到底谁勾引谁?
狗男人,为了睡自己,脸皮都不要了。
许静安又羞又愤,推搡了一把郁辞,扭头就去开门。
“别走”低沉的嗓音染上一丝缱绻,男人从后面抱住她,动作出奇的温柔。
“许静安,我们”郁辞迟疑了一下,接着说:“再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