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郁辞轻轻叹了口气,踩了一脚油门。
急诊室,医生给纪悠染量完体温,严肃地说:“怎么烧成这样才送来?再烧下去人就傻了。”
郁辞急忙问:“她怎么样?”
“都快40度了,你说怎样?先打退烧针,我开处方,你去交钱吧。”
医生开好处方,看了两眼郁辞,说:“你好眼熟,以前找我看过病吗?”
郁辞:“”
纪悠染半夜才退烧,嘴里不停喊着:“水,水,阿辞,我要喝水。”
郁辞一骨碌从陪护椅床起身,倒了杯水,细心地弄凉了一点,端到她面前。
纪悠染将一杯水喝到见底,哑着嗓子问:“几点了?”
“两点。”
“我要打电话给我爸,你帮我把手机拿来。”
郁辞说:“纪叔打过电话,我接了,他知道你在医院。”
纪悠染的眼泪突然大颗大颗地掉下来,“我最近和医院处亲戚了,三天两头地来,我爷爷恐怕也治不好了,呜呜呜你也不要我。”
郁时捏了捏眉心,又帮她倒了杯水,放在床头柜上。
“悠染,人生当中,哪有那么多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