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染猛地从石头上起身,“那赶紧走吧。”
突然她捧着脑袋,惊慌大叫,“阿辞,我头好晕。”
她身体晃了两下,随即一头栽进湖里
纪悠染是旱鸭子,她扑棱了几下,绝望地看着郁辞,眼神里透着破碎,还有一丝难懂的晦涩。
郁辞连忙跳进湖里,将她捞起来,拉着她一路狂奔到停车的地方。
他绷着脸把车速开到极致,一旁的纪悠染吓得狂喊,”你把车开这么快,不要命了!”
路过一个酒店,他抱着纪悠染进去,开了个房间,说会安排人过来接她。
“阿辞,别走,我心脏不舒服”
“悠染,把湿衣服换下来,洗个热水澡,久了会感冒。”说完,郁辞头也不回地关上门,走了。
房间里,女人眸底滑过一道狠厉之色,双手紧紧握在一起。
许静安感觉整块头皮都是麻的,胀的,耳里听着“悠染”、“酒店”的字眼,心里骂道:狗男人!
身在曹营心在汉。
她掀开眼皮。
郁辞穿着病号服,背对自己坐在床边。
许静安有些错愕,郁辞也受伤了?
她打量一下郁辞,见他全身好好的,顿时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