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底的。
“好险呀,你也真能藏事,五年了,你现在才说。”
“那次我接到你的电话赶过去,你被人弄走了,我后来问你发生了什么事,你一直不愿意说。”
“是有人救了我,一个女人,我这辈子可能最对不起的就是她,我当时”
“懂了,难怪你后来找了那么久。”
“韩老大,我讨厌亲人相残,骨肉离心,但大家族似乎逃不开这些魔咒,时光集团接下来可能不会太平,到时可能需要你出手相助。”
韩博年笑着嗯了一声。
郁辞挂掉电话,静静地抽完一根烟,闻了闻空中的烟味,张开双手挥了挥。
对于自己的初次,郁辞没太大印象,他当时中药太深,身体只剩下本能驱使,折磨了那女人很久。
在酒店房间里,他要了她几个小时,她当时明明可以逃的,可她没逃,混乱的记忆里,那女人好像一直在哭,喊疼。
等他清醒过来,人已经不见了,床单上血迹斑斑。
他痛恨对女人用强的,可他一次不慎,毁了一个女人的清白,伤害一个无辜的女人。
他那时甚至想,如果找到那女人,她倘若要他负责,他便负起责来
大伯和发生在许静安身上的事有没有关联?
动机呢?想对付他,拉许静安入局做什么?
可如果不是大伯,会有谁?
倘若是大伯做的,他不会姑息,同样的错他绝对不会再犯!
许静安进门,王姨从厨房里走出来,笑着说:“小许,要不要给你弄点吃的?”
“我吃过了。”许静安从包里拿出个挠痒痒神器,递给王姨,檀木质的,散发着淡淡的木香。
王姨喜滋滋地接过挠痒痒,她正愁没这个东西,天气干燥,背上痒起来要命。
“谢谢太太,我炖了燕窝,给郁总也炖了汤,一会就好,你俩睡前记得喝,那汤我炖了五个小时。”
许静安嗯了一声,往卧室走去。
书房门开着,许静安走到门口,往里面看去。
眉眼冷峻的男人穿着黑色家居服,坐在办公桌后面,面前摊着一条长卷。
许静安悄悄走进去,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