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年前,刚好清明节过后,你父亲的桃色事情突然爆出来,聂姨出事,你是第一个目击者”
韩博年说完这番话,酒窖里陷入静默。
是呀,他是第一个目击者,浑身是血的母亲割腕躺在浴缸里,差点让他魂飞魄散,每每想起都心神俱裂。
郁辞轻轻吐出一口烟,垂下眼睫,藏起汹涌的情绪,接着缓缓开口:
“后来我在医院照顾我妈,在医院被人掳走,蹊跷的是医院的监控全部被破坏了,要知道,雁城医院是郁家的,医院值班的人都审过,没查到可疑人。
绑匪勒索一亿,我爷爷和我爸没敢报警,拿着钱把我赎回来,交了赎金,换回昏迷的我。
我在医院醒来,对那几天发生的事没有一丝记忆,大脑就像被清空了一样,甚至丢失了那之前半年里的很多记忆,但我妈躺在浴缸里血淋淋的那一幕的每一个细节,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唐漠:“你后来也是这样跟我们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