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仇家。”
“小四,你是怎么怀疑到大伯头上的?”
郁辞看着吧台上的松木熏香飘起的袅袅白烟,眼神悠长。
“老头子好几次在书房里拿着个东西长吁短叹,我后来弄开他的保险箱,看到了那份血书,后来我进了他邮箱,看到那段视频。”
韩博年笑着说,“你家老头子肯定想不到,保险箱密码和邮箱密码对你来说就是摆设。”
他这么一说,唐漠也笑了,气氛顿时轻松了不少。
郁辞沉默了一会,接着说:“我预感到危险,以养病为借口搬出静园,那时我其实也不适合跟人太近,我排斥与任何人的接触,内心烦躁,看什么都觉得肮脏,我看了几年心理医生。
搬去玺园后,我妈去我外公那边休养,他们找不到下手的机会,便把主意打到我爸和舒柔身上。”
郁辞脸上显出一丝冷厉,还有深深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