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医生还是得看,既然埋得很深,肯定没那么好治,要是能记起,说不定就知道自己的敌人是谁。”
郁辞深邃的眸子看着郁荣生。
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表明是你大儿子做的,但他嫌疑最大,你个糟老头子就是拒绝去想,去相信。
郁辞安难得有耐心地陪起郁荣生下起象棋,对他这个围棋高手来说,象棋简直是小孩子弯玩过家家。
陪亲爷爷下,总得放放水。
郁辞飞了一匹马,说起周一要去见苏墨白的事,问郁荣生的意见。
“哼!你自己去碰壁,那个苏墨白,把那丫头看得像眼珠子一样,你这样有前科的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郁辞淡淡道:“入了许静安的眼就行。”
“刚开始那丫头对你可能还有点想法,现在”郁荣生不停地冷笑,“我看也差不多败光了。”
正说话间,茶室的门被推开,夏桂枝推门进来,笑呵呵地说:“阿辞,我把芜双请来了,你快过来见见。”
郁荣生拿着黑“炮”隔山打死一个红“兵”,开心地笑了。
这个孙子桀骜难管,有他奶奶给点麻烦和苦头吃吃最好。
不然,他以为自己是天王?
郁辞声线很是冰冷,“不见,我不相亲。”
“阿辞呀,许静安不行,她亲口说让我选个人跟你结婚,你和她就会断了。这样的女人没有真心,就是想从你身上多捞点东西。”
郁辞眉毛拧在一起,抬头看向自己的奶奶。
“你去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