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取自己养活自己,绝对不做米虫,这张卡里的钱我存起来当嫁妆。”
她笑着将卡插进上衣口袋里,突然,一双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郁辞,“哥,她不是不孕吗?”
“她说的你信?她以前还说图钱嫁给我呢,离婚的时候她房子都懒得要。”
郁涵嗤笑,“那是你没给到位,她指望你回头呢。”
郁辞已经起身,边说:“今天我跟你说的话谁也别说,郁芊芊也不要讲,说了你就是害我,严重的话可能要命。”
郁涵起身,猛地拽住郁辞的手,“哥,是不是有人要对付你?”
“你要记住,无论是妈,你,还是阿承,还是爸,我的亲人,我的伴侣,都有可能成为伤害我的利器。”
郁辞看着面色白了一瞬的郁涵,有点于心不忍,但他必须让她生起戒备之心。
“东边你少去。”
郁涵突然打了个嗝,她摸着嗓子吞咽了一下。
东边,是静园里对东边别墅的代称。
郁辞揉了揉她头顶的秀发,“做好咖啡店,三个月一到,我会把方昭远调回去,你随便跟他学点就够你搞好觅咖啡。”
“哥,你给我收拾三楼南边的卧室,有天窗和阳光的那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