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点圣母,宋祖旸挺可怜的。
不幸的童年要用一生来治愈,幸运的人一生都被童年治愈。
也许,是因为宋祖旸的童年和她有点像。
他摊上一个很糟糕的父亲,母亲走后,成了无根的浮萍,悲惨的童年造就一生的不幸。
而她,没有父亲,母亲不爱,可因为有外婆和小舅舅,幸运地弥补了父母爱的缺失。
把宋祖旸扔进精神病院,未必是最好的,有可能刺激他更疯狂,就像当年一样。
五天后,宋清秋终于回来了,与她一起回剧团的还有另外四个女演员。
陈莹没回来,估计卷入的比较深。
宋清秋没有开她那辆拉风的红色法拉利,而是换了台白色小车,在众人鄙夷和八卦的目光中进了曹团的办公室。
有喜欢八卦的特意跑去曹团办公室门外听墙角,回来八卦,宋清秋嘤嘤嘤地哭,说她也是刘权的受害者,对着曹团大骂刘权是禽兽。
哭得曹团不知所措,最后安慰了宋清秋一番,让她不要理会流言,好好唱戏。
人多的地方,八卦也多。
过往那些桃色旧事,化作茶余饭后的谈资,以前那些被送宋清秋欺负过的人,当着她的面都敢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