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聂红英歉然道:“悠染,他现在胆子特别小,连郁涵都是跟他一起玩了好久才熟的,别见怪,他是个病人。”
纪悠染走的时候,失魂落魄的。
韩博年不放心她,让陆执开她车送她回纪公馆。
白色宝马车里,纪悠染一直默默在掉泪。
“悠染,想开点,小四还活着,脑子伤会慢慢好的,肯定不会一直这样子,我们几个,他一样也不认识。”
“你多久没见阿辞了?”
“上次回到静园后,我们四个去看了小四一次,当时他比现在还糟糕,脾气大得很,郁爷爷说是在楼顶那次受到惊吓。”
“三哥”
陆执温和笑笑,迟疑出声:“悠染,走不通的路不要强行去走,成不了恋人,当朋友远远看着也好。”
纪悠染一直没说话,低头看着手机,车行到一个路口时,突然出声:“三哥,我要去个地方,就在这里停吧,要麻烦你打车走。”
陆执忙将车缓缓停到路边,从车上下来。
“三哥,谢谢,你说的话我明白,我会把他放下的。”
陆执笑道:“想清楚就好,凡是不要太执着。”
纪悠染笑笑,跟他挥了挥手,上了驾驶位。
她满脸凝着寒霜,启动车子,往前开去。
郊外荒僻的断头路上。
纪悠染从车里出来,走到郁行身边。
“看不出破绽,再怎么会装也装不出这样子。”
郁行冷笑,“他那样心思缜密的人,做什么都精准计量过,想骗过你很容易。”
他从包里拿出一支录音笔,打开,两道说泰语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