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说,我能做什么?”
“如果你身体允许的话,可以把这里全砸了。”
他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
楚鸣乔却做不到,她做不出那样泼妇的举动,更加不想伤到肚子里的孩子。
“还有其他选择吗?”
“大声地哭出来,或者把你心里的积郁说出来。”
楚鸣乔沉默着。
她已经哭得够多了,但依旧没有任何作用,至于要不要说出来
对于被虐待的事情,她曾经对江潮汐说出来过,可结果呢
她犹豫了。
“看得出来,你很惧怕你丈夫。”沈冀在她面前坐下,平视着她的眼睛,眼神很具鼓舞性,“他伤害过你,对吗?他对你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阴影。”
楚鸣乔的手指戳着掌心,十指尖被银针深|入的疼痛还在,一下一下刺激着她的神经。
她颤抖着,可什么也说不出来。
沈冀的眼神很温和,“你的肢体语言和眼神已经告诉我,我的猜测是对的,你不说,没人帮得了你。”
她的嗓子干得发疼,声音都是干涩的,“就算我说了,也没人帮得了我。”
沈冀起身倒了杯温开水给她,再次坐下与她平视,“可你还是很想逃开,渴望能有人帮你,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