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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咱们这样的人家,稍微有个风吹草动的,外面那些人就容易浮想联翩,难道还要明说她看了几次心理医生就水性杨花的不想回家了?”
江之远闻言皱着眉头,“阿辙,你说,你和鸣乔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辙脸上的愧疚更深,“鸣乔是任性了点儿,但也怪我没把事情处理好。
她一直想出去工作,我怕她怀着孕太辛苦就没同意,也是最近公司事忙吧,我的态度不太好,拌了几句嘴,她就受不了了,像小孩子似的一直跟我闹别扭,一会儿说虐待她,一会儿又怪我囚禁她,我看她情绪有些低落,怕她钻牛角尖,就帮她安排了个心理医生,没想到去了两次就”
江辙话说到这里深深叹了口气。
江之远拧眉,“怎么回事?”
秦瑛接话,“还能怎么回事?被戴了绿帽子了呗!
前阵子那个心理医生还为了鸣乔在电梯里和六弟的朋友打起来了,为此还惊动了警察。这事儿六弟也知道,他还跟鸣乔一起去警局做过笔录。”
江之远的脸色更难看,“怎么还牵扯上潮汐了?”
江辙道:“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是司机回来这么说的,不过,应该跟六叔没关系吧。”
秦瑛在旁边开口,“话也不能说得太早,鸣乔找不到了,现在六弟也不露面,谁知道两人是不是在一起呢?鸣乔那晚从医院里走的时候,六弟可是也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