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哭成了泪人,眼睛里还闪烁着恐惧。
他心烦意乱,无名火在胸腔中蔓延,“江辙吻你的时候你也这样哭哭啼啼?!”
当意识到什么的时候,这话已经脱口而出了。
他懊恼地吐着气,竭力压制着火气,可见她只是低着头哭个不停,火气“噌”地一下又窜了上来,声音也不受控地抬高了十几个分贝:
“说话!”
楚鸣乔本来正低头抹着眼泪,冷不防传来他的厉喝,脸色瞬间惨白,抽抽噎噎地小声答:
“我我之前不是早说过了我跟江辙之间没没做过那种事情就连接吻也没有”
她本来只是想阐述一个事实,但因为哽咽的语气和泪流满面的表情,说出这话之后竟像极了另外一种意思——
她在因为三年来从未和江辙上过床、接过吻而委屈。
江潮汐俨然就是这么解读的,“所以你才巴巴地回过头来讨好我?!楚鸣乔,我特么是你备胎?!”
“我”
楚鸣乔百口莫辩,眼泪哗哗地往下流,怎么擦也止不住,索性背过身去捂着脸压制地抽噎,双肩随着抽泣的幅度一耸一耸。
江潮汐沉默地看着她的背影,纤细羸弱的身躯仿佛如单薄的瓷器般随时都有可能破碎掉。
他不免有些心软,吐了口气,“别哭了,坐下吃饭。”
楚鸣乔闻言抬起泪眼看向他,见他脸上的寒意似是也减弱了几分,这才依言在椅子上坐下,垂着脑袋闷不吭声地往嘴里扒拉着米粥,边吃边抹着不时从眼角流下来的眼泪。
眼角的余光瞥见江潮汐起身去了厨房又拿了盘子盛了什么东西放回厨房里,才在她对面坐下开始吃饭。
楚鸣乔低头小口吃着粥,其实也没吃出什么滋味。
须臾,一只虾仁放到她碗里。
她抬头看向江潮汐,声音瓮声瓮气地,“谢谢六叔。”
江潮汐没说话,继续低头吃饭。
楚鸣乔也将那颗虾仁咬在嘴里小口地咀嚼着。
是她喜欢吃的水晶虾仁,味道很好。
一顿饭吃得还算和谐,只不过整个过程中就只有偶尔响起的碗筷碰撞的声音。
刚才橘子吃得太多,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