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水在走到床边,拿起她左手在手背上消毒。
看到那尖细的针头,楚鸣乔的神经又紧了一下,别过脸去刚一闭上眼睛,江辙拿着银针坐在她面前的样子又浮现在眼前。
她一个激灵赶忙睁开。
傅雅正要下针,结果她这一激灵使得手抖,一下子把手背给划破了,血跟着流了出来。
傅雅连忙拿药棉给她止血,“鸣乔,我感觉,你的心理问题越来越严重了。”
说到这个话题,楚鸣乔很自然地又想到了沈冀。
她幽幽道:“我就是个扫把星,谁沾上我都得倒霉。”
沈冀是,江潮汐也是
傅雅不动声色地将针头扎过她血管里,“你还在为沈医生的事情愧疚吗?”
楚鸣乔的手指微微曲了曲,“我能不愧疚吗?沈医生因为我被拘留,在里面被打不说,还有很大可能会坐牢,他那么年轻,又那么优秀,怎么接受得了?”说着说着,她的声音便有些哽咽。
“应该不会了。”
“傅雅,你不用安慰我。”
“我不是安慰你。”傅雅说,“昨晚你那个样子江先生也看到了,真得很不利于保胎,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能够顺利降生,我提议他再帮你找个心理医生,权衡再三,江先生还是决定用沈医生。”
楚鸣乔转头看向傅雅,“真的?”
傅雅微微笑了笑,“我骗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