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闲地抿了一口茶。
搁下茶杯,他看着姜瑟,“我说过,她的眼睛很像她。”
闻言,姜瑟皱起眉,“可是你不是查过了吗?她的生母是许英澜,生父是沈昊明,她不可能和她有任何关系!”
宴南州不说话,清隽的脸没什么表情,一双清冷的眸子望着某处,视线失了焦……
-
深夜十二点,黑色迈巴赫驶入别墅。
车停稳,周景下车打开后座车门。
裴桑屿从车内下来,抬眼看向二楼主卧的方向。
没有灯光,许佳允该是睡下了。
裴桑屿迈步往别墅里内走去,脚步生风,语气冷沉:“让迟雨来见我。”
“是。”
周景顿步,叹声气,拿出手机拨通迟雨的电话。
几分钟后,二楼书房。
裴桑屿站在床边,手指夹着烟。
周景推开门,看向身后的迟雨,“进去吧。”
迟雨对他微微颔首,走入书房。
书房门关上,周景站在门外,抬头望向走廊天花板上的白炽灯,重重叹声气。
书房内,迟雨站在门口几步远的地方,低着头:“裴先生。”
裴桑屿转身,走到办公桌前,将香烟摁在烟灰缸捻熄。
他抬眸,冰冷锐利的目光扫向迟雨,“你跟我几年了?”
“五年。”
闻言,裴桑屿挑眉,“你倒是记得清楚。”
迟雨神经紧绷,后背发凉,“裴先生对迟雨有再生之恩,迟雨铭记于心。”
“既是这样。”裴桑屿冷呵一声,“怎么还三番两次违背我的命令呢?”
迟雨后背汗津津,始终保持着低头的姿势。
“裴先生,我很抱歉。”迟雨唯一能说的只有这个,她知道自己对裴桑屿不忠该罚,但她从不后悔。
裴桑屿看着迟雨。
他栽培了那么多孤儿,阿缘周景迟雨都只是其中之一,但只有他们三人是他放心放在身边用着。
裴桑屿一直知道,迟雨是他们三人之中,性情最为冷淡的。
因为心软违背自己作为保镖的职业道德、违背她为人的信义,这样